吃了还要赶路。”
姜仙凝一边咬着汤团一边想:“这是哪个里冒出的人?当年没有如此桥段呀?”
姜仙凝一脸疑惑的看着姜问曦,姜问曦却只是微笑不语。
姜仙凝转头看几个人,不看则已,一看之下,顿时自凳子上跳了起来。
那边大呼小叫的是两个官人,中间压着一个囚犯,囚犯身上打着木夹,脸上刺着字,衣衫破烂,蓬头垢面。但姜仙凝却一眼认出,此人正是刑岳。
姜仙凝正要上前,却被姜问曦按住:“凝儿要作何?”
“师尊,那是刑岑凌!”
“那便如何?你要劫囚犯吗?还是死囚?”
姜仙凝着急的道:“那要如何?总不能看着刑岑凌死吧?”
“只怕你救不救他,他都要死!”
“能不能救得是天命,去不去救是我的事。”
姜问曦点头道“凝儿说的对。你若要去,为师便陪你去。”
姜仙凝点头,也不含糊,跳在两个官人面前,道:“二位官爷,小女子想打听一下,这位英雄是犯了什么罪?这是要发配吗?”
两个官人歪头看了看姜仙凝,见是个小女子,也不甚在意,其中一个答道:“小娘子因何对这囚犯感兴趣?”
姜仙凝道:“小女子此前丢了一个弟弟,与这人长的有些像,便来问一问,若真是丢的弟弟,也算有个下落。”
那个官人笑了一声,道:“若真是小娘子的弟弟,倒算是缘分,只是此人怕是等不得发配就得没了性命,若真是小娘子的弟弟,还是劝你也不要认了,免得受了牵连。”
姜仙凝道:“此人是犯了大罪了吗?”
那官人点点头,有些神秘的道:“刺杀官家,这罪大吗?”
姜仙凝道:“这又不是皇城,如何刺杀官家?难不成这人是从皇城压来的?”
那官人听姜仙凝如此说,哼了一声,冷冷道:“你个妇人家懂得什么?要等他去杀了再抓,不是要连累我们一城上下。趁他没去就抓起来斩了,这叫以绝后患”
“他没去怎么就能说他刺杀官家呢?”
“他自是说了要去。”
“这青天白日的,若只是说说,便就要问斩吗?”
“自是还有别的证据。”
“此地离皇城数月路程,若要刺杀官家不去皇城附近策划,要在此地谋划?若真如此,谋划好了,不是还要到皇城再谋划一次?”
两个官人听姜仙凝如此说,顿时急了眼,其中一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道:“你这小娘子是何意思?一直替这囚犯说话,难不成你也是这囚犯一伙,想要劫囚吗?”
姜仙凝道声:“正是!”
便一伸手拿了桌上官人的一把刀,使着仙山上的功法招式,与另一个官人打了起来。
姜仙凝本不知自己算是有没有武功,但此时用着这除魔的功夫来打人,也算甚是好用。招招伶俐,步步紧逼,竟是占了上峰。
另一个官人见自己人要吃亏,拎起一个凳子想要帮忙,谁知被姜问曦一脚踢翻在地,捂着小腹,再难站起身。
姜问曦自地上打滚的官人身上摸了摸,摸出一把钥匙,给刑岳开了枷锁。脚镣的钥匙却是没有,想是在另一人身上。
既然拿不到钥匙,就如此先跑了再说,姜问曦拉着刑岳的手镣,拖着他半跑半拽,到得门口之时,姜问曦回头叫了声:“凝儿。”便拖着刑岳先奔了小屋。
姜仙凝听师尊叫自己,又跟这官人打了一会,想着师尊他们走的远了,便发个狠力,用了几个绝招。这官人没来得及防备,被姜仙凝砍了几下,顿时鲜血直流,疼的直吸气。稍一分神,姜仙凝抬脚一踢,便把这官人踢到墙角,撞翻了两张桌子。
不待那官人起身,姜仙凝便拎着刀跑出了饭馆。直奔小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