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面委屈近乎哀求的贴在刑岳身边。
“住口!你休要叫我岑凌哥哥,这一声哥哥可是亏欠了你?”刑岳横眉立目,再无平日温和嬉皮之态,只是一心厌恶。
“刑,刑仙师,我,你听我解释,我并非真心要加害你们,我有阿水的记忆,岂是不知诸位为人?只是我确是有不得已的苦衷,才不得已而为之。”阿蔓低下头,轻声嘟哝着,声音几不可闻。
“不得已?来,你便来瞧一瞧,你这不得已却把阿凝害成什么样子?险些便丢了性命,你这不得已莫不是比阿凝性命还来的重要?亏你还好意思提起阿水,你若有阿水一分良善之心便不会做出今日之事。”
刑岳说完将阿蔓丢在地上,并不单算听她解释有些什么不得已。
“岑……各位仙师,阿蔓却是做错了事,阿蔓并不知晓影大人会对姜姐姐下死手,他只说拿姜姐姐一点血便好。便是诸位不想听阿蔓辩解,但也请耐下些性子听阿蔓说一说影大人和佚城之事,兴许能对诸位有一些帮助,也算阿蔓略略赎些罪孽。”
阿蔓满眼期待与乞求,一一看向众人脸颊,但众人似是都不甚关心她到底想说些什么,俱是一脸冷漠与无奈。
阿蔓低下头,知晓众人一时定是难以原谅自己,也不再说些什么,只顾自言自语讲起了自己欺骗众人的原委。
“此一事若是要说,还要自有一日仙门众人来此地寻找佚城之时说起。那一日仙门一众数百人浩浩荡荡来山上寻佚城的入口,却是寻了多时寻找不见。于是便有一众人来到我们寨子里寻问,可是知晓佚城入口在哪里。”
“仙门中人那时竟去你们寨子里询问佚城入口?”刑风疑惑的问道。那时因着说找不到佚城入口,在场众人皆是没有前去,并不知当时到底发生了如何事情,此时闻听阿蔓所言倒是暗暗惊奇。
“正是,”阿蔓顿了一顿偷眼看看刑岳,继续道,“那时仙门中大约来了几十人,一直逼迫我族人讲佚城之事,以我们所知佚城不过就是那些个法器妖魔避难所之类的说辞,具体到底如何便是连我亦是自阿水记忆中知晓,何况他人。但是这一众仙门中人却是不依不饶,一定要我们找到佚城入口。更是逼迫我们悉数去山里寻找,若是找不到便要我族人好看。我们寨中有蛊阵,又有些通晓蛊毒的长老,自是不愿被他人任意摆布,故此便同这些人交了手,但那些人功法甚是高强,不过多时便将我们一寨人全都绑了起来。”
“竟还有这种事?”刑风听到此时心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,但却是不敢全信,便转头问姜若清,“若清,你当时是同众人一起寻的佚城,可是知晓此事?”
本是想着姜若清所言必定是千真万确做不得假,但姜若清却是摇了摇头:“那时众人找了一天,走遍了山上山下亦找不到佚城入口,皆是身心疲累,我又惦念着山上便先行回去了,当时似是还有些人并不甘心还要继续寻找,但到底如何若清便不知晓了。”
“我以我全族名义起誓,我此时所言千真万确绝无虚假,接下来要讲的事更是字字真实没有半句谎言,还请诸位再忍上一忍听我说完这天大的隐秘。若是诸位听完依旧认为阿蔓只是因着一己之私出卖朋友,并不相信阿蔓所言,阿蔓心甘情愿以死相祭,以偿还诓骗之罪,可好?”
众人见阿蔓发此毒誓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只得不声不响随阿蔓如何。
阿蔓跌坐在地上缓缓将众人细细扫视一圈,才继续讲了下去,这一讲,竟是讲出了一个仙门中硕大的隐秘,竟是惊得众人一时目瞪口呆,哑口无言,再也无心责备阿蔓的诓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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