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堕魔,影大人一番折腾难道就这样白费吗?还有那至阳之躯亦是十分令人费解,若是说到至阳之躯怎么也要是姜真人的纯阳之躯吧,怎么听阿凝的意思,竟是还有他人?莫不是姜真人的纯阳之躯……”刑岳一边分析,一边嘀嘀咕咕胡乱猜测。
“胡说,刑岑凌,即便是与你交好,你也不能如此揣度我师祖清白。我师祖尚未又道侣,自是纯阳之体,那影大人许是抓错人了也未必,初时他不是还以为魖魓是至魔之躯嘛。”姜若清听刑岳说的越来越不成体统,立即高声反驳起来。
“那倒也是不错,一时虽是有个方向却是猜不出个头绪。若是影大人搞了这许多事情,当初只是为了得到姜真人的至阳之躯,如今人也害了却发现搞错了,那不是一切罪恶皆我因果只因一个误会?还有影大人若是认定魖魓是至魔之躯,为何不直接拿了他身体还要帮他夺三界之主?这可真真是想不通。”
刑岳又是一通猜测,虽是好似胡言乱语,但句句在理,倒是皆说入众人心中。
众人正胡乱猜测,忽然暗魔阵中发出一阵咯吱之声,好似厉鬼磨牙令人头皮发麻。众人皆是紧张起来。咯吱声持续了一会,忽的四周阴魔之气好似打了鸡血一般相互争斗吞噬起来,一阵阵冷风裹挟着腥臭撞不断撞在众人身上。有些魔息被撞出阵营,竟转头向众人扑来,似是张着血盆大口准备胡乱撕咬一番。
众人凭着感知连连躲避暴走的魔息,无奈魔息太多,清静怀诚和刑岳之类竟是一时方寸大乱,频频被魔息击中。姜仙凝被师尊紧紧护在怀中,却是依旧不得动弹,姜问曦揽着姜仙凝也是被魔息不断击中。
“师尊,你放下凝儿,如虚耗法力去师尊倒比刑岳先倒下了。”
姜仙凝有气无力的哀告着,但姜问曦好似没听见一般继续我行我素。
暴走的魔息越来越多,不断有魔息冲破防御打在姜问曦身上,姜问曦揽着姜仙凝不住腾挪旋转,四处躲避。正闪着,忽的二人同身后一人撞在一处,姜问曦与来人背靠着背,一时以气息封锁了四周魔息。
“刑少主?”姜问曦问道。
“正是。”身后传来刑风的声音。
姜问曦确认了身后人身份,忽的一转身,手上用力竟一把将姜仙凝推进了刑风怀里。
“刑少主且先护着凝儿。”姜问曦简短结说并不过多解释,转身奔黑暗中走去。
“师尊……”姜仙凝心中有些预感,怕姜问曦为了救众人做出伤害自身之事,一时靠在刑风怀中用力挣扎想要追上师尊,无奈便是此时少了些痛楚却依旧举步维艰。
姜问曦似是略略转了转头,便倏忽间消失在黑暗之中。
众人依旧不曾停歇同魔息缠斗,却闻听在黑暗之中传来一阵阵陌生诡异的咒语。姜仙凝听来却是有些熟悉,似是在哪里念过这些晦涩的口诀。
诡异冗长的口诀低沉的在黑暗中回荡,一团团魔息也跳得异常欢快起来。随着咒语越念越快,魔息也好似着了魔一般越飞越混乱起来,竟是不断有几团魔息撞在一起忽的消散了。
众人万分紧张的拨弄着无头苍蝇般的魔息,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,只听咒语忽的停了下来,只听姜问曦一声激荡胸腔的“喝”!四周魔息竟忽的分崩离析化作一缕黑气不知情飘去了哪里。
刑岳见四周没了魔息,连忙自怀中摸出火折子,用力一摇一道火光便自手中亮了起来,附近众人也都暴露在火光之下一时难以适应皆是眯着双眼。姜问曦站在众人稍远处手中结着一个诡异的法结,此时正要收了功法。
再看刑风怀中的姜仙凝,一袭青衣被鲜血染得变做墨绿,头发蓬散掉落的发丝糊住半张脸,微微伸出的扶着撑着刑风手臂的一只手,如今紫黑一片分不清是血渍还是污渍。再一低头,刑岳看见姜仙凝下腹部衣衫上一片暗黑的血污已将衣衫染得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