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手。那是我们从来没见过的神秘力量。”

武空笑了笑“恐惧来源于未知，我现在还没办法一探究竟，只能以不变应万变。”

武空感到有些欣慰，因为刚刚武不霖说的，是‘我们不是他的对手’，而不是‘你们’，至少表明他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，不会因为当初和武吕关系好，就要转去他的阵营。

武空也正是因为害怕这样，才将他关了禁闭，毕竟是一个九级异能者，在战局上能起到很关键的作用。

武不霖见劝说没用，也没必要白费口舌，武空的性子他也清楚，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，要撞了南墙就直接将墙撞破的。

没有亲眼见识过杀人方程式的力量，就难以体会到其真正的可怕之处。

武不霖不敢说他知道杀人方程式多可怕，自己也不过是停留在了研究层面，只是凭借以前的资料数据，才知道其非常恐怖。这已经脱离的武技的范畴，武不霖更愿意称之为魔法。

“那你……当初有没有和座陵勾结陷害武吕？”

武不霖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，内心苦涩。其实不问他也清楚，这个问题压根无解。武不霖当然想听到武空回答“没有”，但这样他就会相信了吗？

不会的，内心深处，他只会觉得武空不真诚，而不会真正相信武空真的没有这样做。

心理往往就是这么奇妙。

武空也想到了，所以他反问回去“你认为现在回答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？”

“确实没有什么意思了。”武不霖自嘲地摇了摇头，转身离去。

“你还是和大伙说一下吧。”

临走前，武不霖想了想，还是决定说出来。

“这次争端，我不站队，但我希望你不要阻止其他人站队。他们有自由选择的权力，本是同根生，大家都是隐者园的子民，我不希望真的闹到最后那一步。”

“现在外面也不太平啊，本来说好的要一起面对外域敌人白熊，没想到我们自己人还搞成这样，真是丢人丢到外域去了。”

武不霖重重地叹了口气，默默离开了。

背影拉得老长老长，都是落寞的人。

武不霖离开了，回到了关禁闭的山上，决定不再理会这些破事。

他事先还将道经义叫到自己那里，语重心长地叮嘱道“当了你的便宜师父，还没来得及教你什么东西，就沦落成这样了。”

武不霖将一封信塞给道经义，笑道“你带着这个，去异能天国找武吕，就说是我武不霖的弟子，以后，他就是你的师父。”

见到道经义一脸担忧的样子，武不霖笑道“别担心，我没事，我待在这里就是无聊了些，很安全的。”

道经义还是忧心忡忡的，说道“师父，我担心的不是这个。”

“嗯？那你担心什么？”武不霖愣了愣。

“我之前偷袭过异能天国，再去那里不会被他们抓起来揍一顿吧？”

“……”

武不霖的嘴角微微抽搐，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，这个便宜徒弟刚刚还真没有自己担心。

“不会的，快去吧，武吕解开了杀人方程式，这对你日后的修炼大有裨益。”

“是！师父！”

……

武不霖走后，武空也真如他所说的，和隐者园众人坦白了部分事实，同时坐实了十几年前失踪的武吕没有死。

武吕当年也是很得民心，群众基础甚至还在武空之上。武空就是那个事事都被兄长压一头的弟弟，无论是天赋上，还是实力上，均是如此。

只是这些年来，武吕被关押了这么久，身手不免会有所退步，若是单从这点来看，应该已经比不上武空。

但变数是那神秘的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