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那我去告诉我爹。”
“牛气,这么大的事都不用和皇甫先生商量一下的吗?你可才是少主呢,我看你比澹台死鬼还专权!”
靖阳看傲辰美女环绕,十分眼热,本就因为不能动傲辰而感到不爽,不由阴阳怪气的在一旁说怪话。
“你怎么还没出去呢?没看见我们在说悄悄话吗?一点眼力劲都没有!”
“……”
砰,又是一记重击,靖阳就差没吐血了,没见到傲辰之前,他明明在心里想了上千种折磨傲辰的办法,为什么现在见到人却被打击的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?
武帝见这些年轻人聊的开心,没有他插嘴的余地,便悄然的离开房间,不想却在房外见到了皇甫谨,正站在船边上望着远处。
“报了仇,感觉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,当年答应去东疆那刻起我就输了。”
皇甫谨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低沉,他不是瞎子,傲辰与初见之间的异样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,所以现在虽然达成了当年的誓言,他也还是没有重出江湖的心思。
“事情要往好处想,当时你也没得选择,这一切不过就是一场无妄之灾,不管怎么样,至少你培养出了傲辰,过去从来没有一个年青人可以让一个顶级世家如此颜面扫地,包括我也不行。”
武敌劝慰着皇甫谨,顺带把傲辰刚才说起初见时的那番话转述了一遍,关己则乱这话放在哪儿都不会有错。
“……”
…………
接下来的几天,大家都很忙。
武帝成天被一干老前辈请去聊武道,准确的说是聊关于超脱境的一切,连皇甫谨都被提溜上了,还有无数东疆的各家顶梁柱,变着法的送礼、恭贺,却连武帝的面都没见到,没办法,超脱境这三个字对他们来说太震撼了,原本自以为已经站在世界的顶端,突然被降了一个档次,实在太没安全感了。
人类对于自己恐惧的东西,要么毁灭,要么想法了解,对于武帝,他们只敢执行后者。
傲辰和一干兄弟朋友围在一起喝酒,顺带道谢,毕竟只有绝对够意思的,才会万里迢迢来东疆为他助阵。
“兄弟们伤亡严重吗?”
“哪有什么伤亡,大家都没事,净跟在你后面跑,从头到尾全在看你耍威风。”
“是啊,托你的福,我们还享受了一把拳打圆满、脚踢合道的风头。”
一众好友纷纷摇头,没有一个说真话,都不想让傲辰内疚,这趟攻打澹台家虽然轻松,可澹台家的人也不是泥捏的,不可能像他们口里说的那么轻松。
靖阳嘴里磕着葵花籽,一本正经的道“他们没事,我有事!”
“什么事?”
傲辰不解的看着靖阳,攻打澹台家的时候他闹的最欢,没发觉他有什么事啊?
“第一,因为你的失踪,我把酒仙葫芦砸了,你得赔我一个。”
“第二,我替你答应了,你会替我娘炼制驻颜丹。”
“第三,我家里那帮缺胳膊少腿的老爷爷,你得帮他们把手脚给接上了。”
靖阳竖起三根手指头,那是真一点不客气,提出的事一件比一件难办,傲辰听的从眉头颤动变成额角跳动,很想摁着靖阳的脑袋朝船板来个一千连环大响头。
傲辰牙咬的吱吱响,一晃眼,身子就闪到靖阳身前,揪着靖阳的衣襟,恨声的道“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会炼制驻颜丹的?我就是再闲,也不会有心思研究女人家的丹药啊!还有接手脚?我只会拆手脚,尤其是拆你的。”
“你扳倒了澹台家,无事一身轻,现在有大把的时间研究。”
靖阳完全不在乎自己被傲辰揪着,陪着笑脸,还作死的把手里的葵花籽递给傲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