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身体,来到年青人身边。
“大马,赶紧下来,帮忙把这些人挪走,附近要是还有人就一起收拾了!”
“好!”
又一名高大的男子从飞禽上跃下,只是这位明显武功要高很多,光落地的气势就强很多。
…………
烈日炎炎,护卫们在飞禽晒的受不了,都嘟囔个不停,倒是司徒泽一声不吭,只时不时出神的把玩着那枚精美的蠢驴玉佩,沉浸在那一夜的美好回忆中。
“下面有个小镇,我们下去休息一会吧!”
“可算找着吃饭的地了!”
司徒泽与一群护卫、两名老人选择了镇上唯一的一家小饭馆落脚,一落地就惊觉不对,因为街上一个人都没有。
饭馆很小很破,连个招呼人的小二都没有,只有一位头发花白、衣服破旧的老人,正趴在一张桌子上打盹。
“老头,起来,没见我们公子爷来了,好酒好菜赶紧上!”
几名护卫十分狗腿的擦桌椅,其中一名还朝着老人吆喝开了,对于这个镇,他是哪儿都不顺眼,不过他们艺高人胆大,不担心有什么幺蛾子。
“没酒,没菜!”
老人微微抬了一下头,慵懒的只张开一半右眼皮,瞄了众人一眼后又闭上了,好似那眼皮有千斤重一样。
这老人赫然就是刚才那位碰瓷老人,不过气质可比刚才上档次的多,有那么点隐士高人的感觉。
“那你这儿有什么?”
一听酒菜都没有,饥渴难耐的护卫们火气就更大了,甚至都忘了他们的主子都没开口。
老人埋进了胳膊里的头都没抬,像说梦话似得道“多着嘞,有饭,炒饭、炒蛋、蛋炒饭、饭炒蛋!”
“你什么态度!”
那名护卫本听到这么不客气的话,按耐不住,窜到老人身前抬手一拳砸下去,拳风呼啸,可还没砸实,就被一股强横的力道震飞了。
“锵,锵,锵——”
一连串拔刀、拔剑的声音,所有护卫都拔出兵器对着那名老人,司徒泽与两名老人像是刚发现这儿有位老人一样,一动不动的注视了许久。
“啊——小心点啊,死鬼的棺材卖得可贵着哩,我怕你们买不起啊!”
老人伸了个懒腰,一副没睡够的样子,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震得屋上的瓦片纷纷震动,沙沙的掉灰尘,刚擦干净的桌子又脏了。
“你们都给我退下,我等乃是青海城司徒家,路过贵宝地,还请行个方便。”
凝视良久,结合外面的情况,其中一位司徒家老人知道是遇上高人了,忍不住出声了,另一位老人护着司徒泽退到后面,既是怕危险,也担心司徒泽忍不住做出什么冲动的事。
“司徒家?最近好像过的很不好啊!”
老人这才正眼看了司徒泽一眼,低声的像是在自言自语,却又刚好能让大家听到。
司徒家老人听的脸上一黑,冷声道“不是什么世家都有资格让少尊亲自传令的。”
“也是,反正过的都比老夫好!要喝水自己到后面打,一桶水五两银子,饭一份十两银子!”
“你这是开黑店啊,一碗破饭卖这么贵!”
又一名护卫见老人妥协了,顿觉胆气壮了些,听到这价格,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气是免费的!”
老人袖子一甩,说话的那名护卫“嘭”一声就被扫出门外,然后又用那有气无力的腔调道“瞧清楚招牌,老夫明人不做暗事,开的就是黑店!”
被扫飞出去的护卫只觉体内的真气都被打散了,几次挣扎都站不起来,听到这话,不自觉的抬头看去,大门上挂着一块破旧的木牌,上边写着褪色的两个黑色大字——黑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