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大家都格外小心。
新北小区,依然是那么安静,我们的脚步声都显得那么吵。
我们马不停蹄,直接回我们那栋楼。
到了四楼的时候,老太婆神色凝重地说:“公子小姐,你们且随老身进来,到我房间里坐坐,我有话对你们说。”
其实我也正好要找她,也就不在客气,说了句“那就打扰婆婆歇息了!”
老婆婆轻轻说“多少年了,你们是我第一拨客人。”
老婆婆打开门,第一件事不是开灯,而是点了一支蜡烛。她带点歉意地说:“不好意思啊,我家那个老鬼怕光,多少年了,我一直这样。”
我借着微弱的灯光,打量屋里的情形。这哪像人住的地方啊,简直就是灵堂。窗户都被黑布封死了,里面摆了一条长案。
长案上供奉一尊遗像,不是黑布相片,是一张画像。而在条案的下面,都是些纸钱啊,纸元宝啊,火纸啊,还有那些纸扎的花轿,纸剪的白马什么的。在长案的下面,一个土制的香炉,半明半暗地燃着几柱香,看那香灰堆积的样子,约么知道非一朝一夕积累的。
由于是室内不透风的缘故吧,屋里的味道有些熏人,小倩眼泪几乎都被呛了下来。
老太婆却习以为常,自言自语地说:“家里乱了点,平时也没有人来,我就懒得收拾了,你们随便坐吧,我去烧点水给你们喝喝。”
我连忙说“不麻烦了。”老太婆也没有坚持。
老太婆家都是那种小矮凳子,我们相继坐下。
刚刚坐定,我忍不住问到:“老婆婆好,多亏你出手相助,谢谢!刚刚怎么把他们变没的?”
老太婆难得露出笑脸,得意地说道:“谢谢就免了。那是我一个小小的障眼法,时间短还凑合,长了就露馅了。”
然后她又自我介绍,说道:“我姓殷,我托大一点,你们叫我殷婆婆吧。小伙子,你叫什么来着啊?对了,刚刚那个老家伙给了你什么东西?”
我从口袋里拿出手帕,一边递过去,一边说:“我姓张,名字叫涧生。”然后又简单转述了徐老者说的手帕的故事。
大雷倒是沉得住气,死死地看着手帕,小倩看着大雷,惊愕得眼睛快要掉下来了。
殷婆婆却是很平静,仿佛这些都在她意料之中。
殷婆婆接过手帕,反反复复看了几遍,还把手帕靠近鼻子嗅了嗅,她也看到那片血迹了。
而后,殷婆婆突然眼睛有点发亮,对大雷和小倩说“你们可愿意回到从前的记忆?”
大雷看了看小倩和我,点点头。
小倩也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我经过刚才的阵势,对老太婆也充满了信任。于是,我也没有阻止。
殷婆婆吩咐大雷,叫大雷左手按在手帕中间,然后闭上眼睛。并嘱咐大雷,不要胡思乱想,要灵台清明。
大雷还是迟疑地望了我一眼,依言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