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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地,木槿林冲主座这边一抱拳,“道涵师伯明鉴,槿林修潜心向道,执着精进,修习一心诀十三年,除了不曾攻破简优的诚心剑,命轮境中未遇抗手,今日远道而来,正为一会我中洲英豪,还请师伯应允。”
张道涵微微一笑,“槿林师侄诚心令人感佩,但钟如意三年前,便发配去了南灵园,久未回归。即便他归来,料来也非是槿林师侄对手,槿林师侄可与简优师侄一战为快。”
“师兄这是说的哪里话,我门下的钟如意怎地就胜不过槿林师侄了?”却是迎海峰峰主邵庸插了一嘴,“槿林师侄,还有诸位,敢问有这样一人。一年之内,从玄婴二境而入命轮境,入命轮境不足一月,便战败命轮三境强者,接下阴鱼强者一击。这样的人物,当不当得起盖世天才?槿林师侄,简优师侄,这样的人物,你们不见便敢言必胜?还有掌教师兄,下次辱没我门下弟子,能不能先打个招呼?”
邵庸是职业钟吹,他门下好容易有个出彩的钟如意,被发配到了南灵园,一去还三年,后面弄到钟如意不肯回归,还是他苦口婆心相劝,如今,又要用到钟如意,这口气不出更待何时?
邵庸话音方落,张道涵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,心中大骂,这个邵庸,好端端的这个时候折腾出这幺蛾子。而台上的木槿林、简优双目同时放出精光,齐齐冲张道涵行礼,要求招钟如意前来。
张道涵只能推辞,说钟如意远在混乱渊海,一时半会儿,怕赶不回来。岂料,他话音方落,邵庸又来拆台,“师兄容禀,钟如意昨日已经回归,现在洞府中休息呢。”
“邵庸!”张道涵再也忍不住了,蹭地立起身来,喝声才出口,才意识到场合不对,赶忙顺着这口气,故作愤怒地道,“既然如此,怎地还不叫钟如意来,这都什么时候了,他还能睡得着?”
他也很清楚,邵庸在这个档口出来拆台,肯定是憋了坏,说话之际,便向邵庸传递意念,“邵子芳,你想逼死你师兄么?急着篡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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