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蝶没说话,只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嚣张跋扈的女子,没错,她就是云蝶的弟媳,云似锦的妻子牛芝兰。以前云周氏在的时候倒是乖巧懂事,可是没过多久,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回了娘家再也没有回来。
现在又突然出现,几个意思?
“云似锦,你听见没有?”
牛芝兰朝着背后又怒吼了一声,人群中,一个戴着毡帽的男子畏畏缩缩地躲在了旁边的人身后,眼神闪躲不敢正眼看前面的人。
“你给我出来!”
牛芝兰三两下扒拉开人群,从人群中揪着云似锦的耳朵,就把他从人群中拖了出来,直接把他拖到了云蝶面前,“说,你倒是说说看,这个女人,你的好姐姐,把你的儿子到底卖到哪里去了?”
云蝶:???
敢情这个女人是来找儿子的?
“说!你倒是说呀!没用的废物!连自己的儿子也看不住,竟连自己的 家也被霸占了还不敢回来争?我怎么就嫁给 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啊?啊,云似锦!你倒是给老娘说话呀!”
云似锦偏着脑袋,任由牛芝兰拧着他的耳朵,根本不敢看云蝶的眼睛,只一个劲儿地叫着,“疼,疼疼疼!轻...轻点!”
“你给我过来!”
牛芝兰可不会因为云似锦的告饶而有一丝的松手,她一只手揪着云似锦的耳朵,一只手则紧拽住他的手臂,把他使劲往后缩的身子掰正,“你现在倒是去给我把我儿子和这房子给我要回来!”
“对!要回来!”
“家产理应由儿子继承,怎么能让女儿继承呢?”
“让她把房子交出来!”
牛芝兰身后的众人不停地起哄,你一言我一句地大声叫嚷着。甚至有人往前迈步,开始推攘起来,手里的棍棒也伸到了云蝶的面前,云蝶的脸冷的像从冬日的寒冰。
她竟是没有想到,牛芝兰是回来争房子的。
当初破房烂瓦的时候怎么不见她回来争?儿子,只不过是她的借口而已。
绿瑶和红袖挡在了云蝶的面前,怒叱道,“你们是什么人?怎么说话呢?说这房子是你们的,你们可有房契?”
“哼!我们一直住在这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?倒是你,你是什么人?凭什么插手我们的家务事?”
牛芝兰的声音很大,眉毛倒竖,一只手叉着腰,唾沫横飞地叫嚣着。
红袖和绿瑶有些傻眼,不过她们也不怕,红袖记得云蝶手中是有房契的,所以,房子的主人是谁,她们心里有数。
“甭说那么多,你们说你们一直住在这里,可有房契?”
红袖冷笑了一声,朝着牛芝兰摊开了手,“房契,拿来呀!”
牛芝兰涨红了脸,大声回道,“房契我固然是有的,只是为什么要给你一个不相干的外人看?”
“是呀,为什么要给你看?”
云似锦适时地抬头冒出一句,又及时把头低了下去,往牛芝兰身后躲了躲,眼神里透着一种莫名 的恐惧,仿佛云蝶就是一个会吃人的妖怪。
“你个怂货!出来!”牛芝兰又把云似锦从背后拽了出来,怒骂道。
“干......干什么?”
云似锦低声说道。
“房契!拿来呀,她们既然这么想看,就给她们看好了,看她们还有何话要说?”
牛芝兰大声说道。
“我我...”
“我什么我?拿出来呀!快点!”
牛芝兰恼怒地大吼。
可云似锦死活不肯出来,一个劲儿地往人群后躲。
众人也停止了吵闹,纷纷看向两人,有些人甚至开始怀疑起来,“云似锦,赶紧拿出来呀,不然怎么要回你的房子呢?”
“就是,就是,房契在谁手里房子就是谁的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