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最后嘣的一声,一巴掌拍在了小桌上,震的茶盏差点掉到地上。
“本公子的行礼,马匹,还有随身财物,都被那群该死的匪盗掠去了,你说,我应该怎么办!”
姜少峰最后的这些话之中,寒意明显至极,就是在逼问沈县丞。
“下官,下官惶恐。”
沈县丞被姜少峰的这一副做派吓到了,结结巴巴的解释道:“公子,北坡县土地和税收有限,根本供养不起军队,就算是差役都……
现在北坡县县令不存,县尉也是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,要我自认倒霉,东西就是追不回来的喽!”
姜少峰坐会椅子上,冷冷的看着沈县丞,看的他心底发虚,发汗,“沈县丞,你在北坡县当差了多久呢!”
“五,五年了!”
沈县丞伸出一只手,小心的打量着姜少峰的脸色,暗自揣测上意,可他不知道,姜少峰的这些高深莫测,都是装出来给他看的。
“五年,五年时间,上下其手,赚的不少吧!”
姜少峰忽然冷冷一笑,笑容之中满是戏谑。
“公子,下官绝对没有,没有……”
沈县丞想要解释,可是在姜少峰的眼神之下败退了下来,这个时代的官吏,上下捞点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。
“我需要找回马匹,还有一部分财物,大概,百两黄金吧!”
姜少峰站了起来,斜斜一瞥过去,伸手拍了拍沈县丞的肩膀,“北坡县的繁华可不逊色扬州多少,这样子的好地方,丢了可就太可惜了。你说是沈县丞好听,还是沈县令好听呢!
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马匹和黄金,不能少。不然的话,我可不敢保证,宇文总管的人,会听到什么风声。”
“公子放心,下官保证办好此事!”
沈县丞脸上闪过肉痛之色,又躬身拱手称是,等到姜少峰带着徐子陵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之后,他才朝着二人的背影呸了一声。
“活该被匪盗抢劫,为什么没被宰了呢!”
姜少峰的一番表现让他相信了宇文阀公子的这个身份,使得这位沈县丞忽略了很多的疑点和细节。
……
一觉醒来,天仍未亮,姜少峰想起了昨天自己骗过这北坡县衙之人的时候,那骗吃骗喝的利索,有些哑然失笑,他当然是知道北坡县那个沈县丞会跑去将消息告知宇文化及。
但他就是想要引来宇文化及,因为他觉得,留着这么一个敌人一直盯着自己,太危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