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先前，曾来过王小凡这里闹过一场，自称是来自于九极宗的张越、林有德，却是认得他的，此人便是那一日的何长老——何渊！

讲道理。

别看上回，何渊果断处罚了张越。

在九极宗内，何渊从头到尾的形象，就是一个……老好人！

不仅如此，何渊常年在外，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境界，只有天仙八重天，距离九重天，尚有一段距离，更别提，差不多触碰真仙这一桎梏，处于两大境界之中，似有非无的阶段了。

哦，对了，还有。

在外人看来，何渊对于妖魔，是分外憎恶的。

远的不谈，这近几百年来，死在何渊手上的妖啊魔的，数目绝不在少。

岂料。

就是这么一个人物。

却选择了背叛人族，选择投靠了妖魔，且在今时今日，来暗杀他王小凡。

综上所述，王小凡忍不住嘲讽道，“以你之境界实力，只要某一天灵光乍现，便能去伪存真，成为真仙。除却大能，以及那些至高无上的存在，你在大千世界，也不算弱了。又何必自降身份，选择当狗！”

“狗？”

邪笑一声，何渊道，“你说是就是吧！”

不知是被王小凡揭了痛处，还是何渊原本就是这样想的。

眼下，何渊忽然间，变得有些歇斯底里，他这样说道，“第十五重天，是没有希望了！最多百年，我们人族将会被彻底消灭驱逐！到那时，摆在我们面前的，就只剩下两条路，一、往上，二、往下。”

“往上，去更高重天，在那里，强敌不在少数。虽资源、机缘也众多，却也大有一不小心，丢命的可能。往下，诚然，在那当个一方霸主、土皇帝，不是什么难事。可修仙之路，是一路争锋的，若无法提升实力，那干巴巴的活着，也没什么意思！”

“这不好，那也不好。我何渊想了想，选择了——第三条路！良禽择木而栖，我与妖魔的关系，并非上下级，而是合作！他们已经以先祖之灵起誓了，等他们全部占领第十五重天后，会将我们人族，也划分成他们的一份子。而我作为他们的合作者之一，会成为这里，实际的掌权者之一。”

“到那时，资源我任取，前人的功法心得我任看。这才是我成为真仙，最行之有效的途径。甚至有朝一日，成为金仙大能，也未尝没有可能。”

洋洋洒洒，何渊说了自己一大通的言论。

乍一听。

貌似可以自圆其说。

王小凡却是连里面的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信！

不假思索，王小凡对此的回应，也简单到了不能再简单，只见，他开口说道，“诸多借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