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宁灯荣颇有些不快地道:“你这小丫头,怎么这么久不见我,倒净记着人家了。我知道你跟你平真兄长向来都好,可你是不是忘了……我才是你哥,啊?”
这你还吃味上了?我是叫你哥,叫人家兄长,听听就知道谁才亲一点。而且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活回去了?
宁夏:……我就静静看着你。
“好了好了,我已经给人送回林家了。林家阿弟也没少照顾你,我们只是普通人,多有不及,我们感谢他还来不及呢,你就甭操心了。”宁灯荣道。
“对了,明天要到林家吃饭,林伯父说要咱们一家子一块儿用个饭,真的有许多年没有这么人齐了。”
“林兄这是高兴啊。这些年里他可从没有邀过咱们到他家去,每每都是到咱们家来。没想到真儿一回当即就不一样了。”宁忠奇道。
“哥,我说你也真是的。怎么这么没眼色,人家平真兄长都多少年没见父亲了,父子俩自然想要单独处处的。若都在这边凑一块儿,这么热闹,到时候是留人家吃饭好还是不留好?”说到这个,宁夏忍不住对宁家大哥吐槽道。
“我这不是一时没想到么?林伯父跟咱们走得近,常常到这边来用饭的。”宁灯荣终归还是做了经年的文吏,反应过来。
便只是小官也是一个官,自然不同于以往那个粗枝大叶的青年了。
“不过这林阿弟也是回来得少,我看林伯父一个人住,也不请杂役,家里过年过节都是终日冷冷清清的,怪不是滋味的。”宁灯荣这也不是指责的意思,只是陈述而已。
因为林耿这些年确实过得冷清,不娶妻不生子,一人独居,鲜少外出。
前些年还好些,林耿父母还在,与他大哥林聪住在一起,林耿少不得要去探望拜访的。然而前几年光景不好,两个老人久病不起,留也留不住便去了。
从此林耿同林府来往近乎于无,只逢年节祭祖才会有所来往。也就宁家这个邻里能与之有几分交际。
林耿这些年过的清冷日子,也确是叫人唏嘘。老父孤单至此,孝子为何仍不见归人?莫非真的是彻底遗忘了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