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王子徐露出一个微笑。
他突然发现,把眼前的年轻人招到门下也是个不错的注意。这孩子年轻,冲动,随便便能拨动他敏感的神经,正正好是挑拨的好人选。
若是成功了,他们在贪狼锏就又多了一个内棋。届时也可分散那些烦人精的注意力,免得他们时时刻刻追在后边搞事,碍手碍脚。
如果不成功的话,就……杀了他。这对王子徐来说,易如反掌,顺手的功夫而已。
所以此刻,招安不过是他心血来潮之举罢了。成与不成,影响都不大。
“我绝不……”
“嘭——”
“咚——”
华琅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异样的声响打断了,而且同一时间脚下传来一阵剧烈的颤动。船只开始东摇西晃,仿佛有个角正在缓缓坍塌。
这下不止人贩子们,王子徐跟华琅都感到悚然一惊。
糟了。
嗅到蔓延过来的火药味跟焦火味,即便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可能安之若素。
剑奴!那群剑奴还待在下边。无论是别有用心的王子徐,还是华琅都脸色大变。
在华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就被王子徐一举击倒,对方似乎用上了死劲破坏他的内腑。若不是胸前的符咒保护了她,此刻已经是道基尽毁了。
“看住他!”留下这么一句,王子徐行色匆匆往船舱下边跑去。
华琅口吐鲜血,眼睁睁地看着他拉下一堆人跑了,之后又被九洋捆了个干净,被提到一边扎扎实实地看守住了。
虽然这船瞧着马上就要散架了,人人自危的眼下,九洋还是不敢临阵脱逃,或是试图抗个命什么的。别人不知道,他可清楚这男人的狠辣。
若是这时候整出什么幺蛾子,没准就要成为那泄愤祭刀的冤鬼了。
而且即便是逃了又能怎么样?他们早就习惯了跟在这男人身后享受丰裕的物质生活,再让他们回归过去那种穷困毫无希望的底层修士生活,跟要他们的命有什么区别?
还不如老老实实呆着等待安排。没有了船,再不济,大概能游回去吧?!
这个……宁夏大概会告诉他,不能!为了保险计,宁夏特地把剩余的白磷粉末都散漫开来,若是他们打算游回去,这一路上大概不会太平静。
感觉到王子徐的身影从她的身边忽闪而过,宁小夏躺在被铺上百无聊赖地想到。
呵呵,这会儿才想起来他们,晚了!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