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,道:“小郎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?”
张御道:“倒是无事,只是义父,我待准备追逐上境了,故是来此与义父说一声。”
邹正见他如此说,也是郑重起来,低头想了想,才抬头道:“你们修道人的事情我不明白,但据我所知,往上走凶险着实不少。小郎你可有把握么?”
张御道:“我这里该做的准备已是做好了。”
邹正听他之言,推了下眼镜,道:“那就是说,除了小郎你这里,恐怕还有外来的妨碍了?”
张御道:“或可能有。”
邹正道:“这是难免的,历来上境之路,越往上走越狭窄,譬若我等利用至高之力,可要真与至高相提并论,又或者取代至高,那至高定然是不会愿意的。”
张御听了此言,心下又是一动,而这一次,他似隐隐抓住了什么。
邹正认真道:“小郎,我不知你们修道人的道理,但我只知一点,你们的道就是破开万般阻碍,历经磨砺而成,所以那些阻碍本也应该是由你们来解决的,也是你们的道法之所以称为道的缘由所在。
小郎,你向来是有主见的,不管外间有什么,你自己如何想的,就照着自己想的去做好了,我相信小郎你是能走下去的,小郎你一路以来,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?”
张御听了之后,点了点头,也是振声回言道:“义父说得是,我辈求道,正该如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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