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粗糙,好像不经大用,可是技艺并不是一成不变的,而是会进步的,等到累积足够,却是有望突破更高的层限。
钟廷执见诸廷执都在思索,咳了一声,出声道:“风廷执此言是有些理由,可是今日若只论技艺的话,这两者却是不分高下的,若是以风廷执之理而定,未免稍失公允了。”
玉素道人一挑眉,道:“既如此,那便让二位继续深研此事好了,眼下不过是提出一个策议罢了,尽可以写的漂亮一些,能否打造出来,却也说不定,谁人能造出合用之物,便算那人为胜好了。”
或许其余廷执获取碍于情面,不肯多言,还尽可能说话委婉,可他并不在意这个,也丝毫不怕得罪人。
陈首执看向下方,道:“武廷执,两位写议策时可有他人相助?”
武廷执打一个稽首,道:“回禀首执,这两位写策书时,并没有任何外力相助,也没有与任何道友往来交流。”
陈首执道:“各位廷执还可有建言么?”
众人都是不言。谷
风廷执则是一抬头,下来极可能是再出一题,也可能首执拿出别的路数,不过在此之前,有些话他却是要说的。
若是玄廷之上能多一个玄修,他是一点也不介意的,故他发声道:“首执,风某有一个提议。”
陈首执道:“风廷执请言。”
风廷执便将自己对张御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,并道:“只要让这两位转修浑章,如此真伪可由大道之章来决定,真假也是一辨即明。”
陈首执道:“这也是个办法。”他看向两名长孙廷执,道:“那两位意愿如何?”
站于左侧那长孙迁淡然言道:“若是能够分辨出真我,我愿意转修浑章,以证自身。”
而立在右边的那位只是平静说了句:“我不会转修浑章的。”
陈首执点了点头,并言:“诸位廷执可知谁真谁假了么?”
诸廷执皆是点首,却是在座上向着右侧那位长孙迁打一个稽首,道:“长孙廷执,恭喜你辨明正身。”
左侧那长孙迁此刻倒也不慌,只是稍皱眉头,道:“诸位廷执为何如此说?长孙可问下缘由么?”
陈首执沉声道:“虽然你们两人看着并无二致,可终究由一人分道而出,那一人乃是正身,乃原来之本真,此当无异议。”
说到这里,两个长孙迁都没反驳,两人自一而生,原来那个“一”自然不可能反驳掉,区别是两个人都认为自己才是原来那人。
陈首执道:“我辈修道人自修道伊始,便是道从于一,怀此执于心,不然到不了如今之境地。
长孙廷执分化之身本意当是为了证道,而你却是连自身之道都可舍弃,那么你又何谈你是长孙廷执呢?”
一个人换了身躯,究竟还是不是原来那人?按照寻常人来说,只要其是本身忆识还在,那自然是可以算的。因为忆识才是一个人留在世上的印痕,若是失去这些,即便身躯未换,那与原来之人也是有所区别了。
而对于修道人而言,逃脱世外,尘世不束,那么唯有道心一以贯之,才算是真正的根本,
若是连这个都放弃了,那也非是原来执道的长孙廷执了。
那长孙迁听了这番话,却是道:“首执,此言我却是不服!”
陈首执道:“何处不服?”
这长孙迁望着上方,道:“陈首执,你可是早早便从阵法转修浑章了。”他又看向韦廷执,“韦廷执,你亦是如此。”再是看向晁焕,“晁廷执,你莫非不是?”目光再转向一侧,“还有戴廷执,你也是!”
他提声道:“你们原来都是真法修道人,可是你们早是转修了玄法浑章,可如今我只是说可转浑修,你们却要以此来指责于我,这道理说不过去吧?”
韦廷执道:“尊驾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