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道法是天夏之师所授,而非元夏之师。”
魏広一下又站了起来,来至正清道人近前,盯着他道“他人不清楚,师兄你难道不清楚,吾等之师功参上境,本就是一人。”
正清沉默片刻,道“我知你对当年被放逐出门墙耿耿于怀,你若能取得老师同意,我不会阻拦你。但是你需明白,我们传继的乃是道念道理。”
他看向魏広道“道念道理方是真,授法授德方为师。虽是一人,但道念道理不同,更不曾为我授法授德,我等可以当面称一声师长,但这位却绝非你我之恩师。”
魏広怔了半晌,颓然坐了下来,半天才开口道“道理我也明白,你也不用再说了,这回就再听你一次。”
天夏诸飞舟在此一待,就是两月过去。
这方空域之内并不存在时日流转,外间也不存在日月星辰,但是凭借自身气机流变,还有时晷之转,天夏修道人却是依旧按照着天夏之时来记日。
这一日,张御在讲法过后,忽然有所感应到一股力量变化生出,似是有一个莫名空洞连通到了这片空域之内。他心下一动,往外看去,却见位于前方的元夏飞舟似被某种力量牵引,往一处方向投落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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