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我还记她之前说她的眼睛看不见,现在看起来她实际是听音辨位,她都没有在看人。”
蓝暖玉被夜暝痕封在屏障中,只能把手掌和眼睛贴在光障上往外看。
“夜暝痕小心。”
夜暝痕面对疾驰而来的枣子婆婆,他面不改色,皆是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之势,直到——
枣子婆婆迎面而来,夜暝痕再次施展出一道禁咒,结果竟然对枣子婆婆没什么影响。
夜暝痕退后一步,身子一顿: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夜暝痕!你别愣着!”
枣子婆婆一步一步朝着夜暝痕走过去,夜暝痕却忽然定住,一动也不动,这可吓坏了蓝暖玉。
任由蓝暖玉在屏障中怎么喊,夜暝痕想是没有听见一般。
蓝暖玉只觉得胸口处一股气息冲向头顶,身上的法力像是要爆炸开来。他召唤出风花剑捏在手中,坚硬的屏障似在保护她,也禁锢住了她。
枣子婆婆举起那只已经称得上是爪子的手,朝着夜暝痕打下去。
“啊!破!”蓝暖玉手中剑如长虹,强大的法力将屏障撑开,无数飞花飘落,疏忽是一幅美妙的画卷。
其实则不然,看似没有什么杀伤力的飞花将枣子婆婆困于其中,密密麻麻的飞花一直在空中飞旋,碰到枣子婆婆就是一阵如刀片般的切割,鲜血直流洒在地上,有些妖冶的鲜红。
“你发什么愣?”蓝暖玉在夜暝痕的头上拍了一下,再透过飘飘扬扬的花瓣看向他:“你发愣?你吓死我了!你没发愣你为何不动!”
“你这长进也太快了。”夜暝和看着被花阵困住的枣子婆婆道:“你悠着点,她不能死。”
蓝暖玉听见夜暝痕这样说,才将花阵的强度减弱。
“我也不知道,我也没学过这些法术,你知道的。这法力似乎埋藏在我身体里的某个角落很久,然后某一日,忽然就行过来。不过就是时而醒过来,时而又沉睡过去,不太稳。”
蓝暖玉泄气道:“若是我能运用自如那就好嘞,我体内的法术好像是一棵大葛根树。”
“什么大葛根树?”夜暝痕疑惑道:“你这说的……”
“就是一开始发现很惊喜,越是到后面挖的越多,当你把能看到的这一大棵树挖出来后又发现,这其实只是其中的一小棵。你都不知道最大最粗的那一棵主干,到底在哪里。”
“是啊。我当时还在很惊讶,你从诛仙台落下,竟然还能活命。现在想来,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。”夜暝痕道:“你可算着你在体内的法术觉醒过几次?”
“不太记得,不过一次是面对晋雨文,还有一次是能控制灵宠之眼,在之后就是这一次飞花阵法。想必是因为这地方本来就和雪缨族有关系,所以我的身体内的法力会比较易动。”
夜暝痕回道:“你说的这个很有可能。”
呯——
“啊!对啊,我怎么把她给忘了。”蓝暖玉扶额。
夜暝痕和蓝暖玉说话之时,早已经将一个还被蓝暖玉困在法阵中的枣子婆婆抛之脑后,直到枣子婆婆的妖气被飞花一点点吞噬,以至于她体力不支,倒在花瓣中。
“怎么处置?”蓝暖玉道:“我的意思是她是妖界的人,应当交由妖界来处理,可是她本来就伤过人,上次喜迎族能听我们好言相劝已经很难,这此她又是毁屋,还伤了女帝身边的两个人。这次人界喜迎族自行处理,我们也不能再说什么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夜暝痕摊手道:“没办法咯,除非她的身后真的有人。”
“老是说,我还真是觉得她的身后有人,那个女婢已经被带会天界,还能有谁呢?我是真的想不出来。”
蓝暖玉收起法术,但是有了上一次的意外,他们都不敢掉以轻心。
两道禁咒再加上一条锁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