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怕不是一般的小妖,所以说,现在整个魏城都人心惶惶,生怕猫妖盯上自己。”老头见她的鞋放在地上烤不到火,起身拿来一个树枝道“用这个好些。”
“法力高深的妖精去宫中闹一出作甚,妖精伤人为的只能是人的魂魄。到处都是人,他何须偏偏要入宫中。”蓝暖玉道“放心吧老伯,事情肯定不是你说的这样。”
老伯在屋中兴许是灰暖,他脱下头上戴着的草帽,抖抖上面的水。“哎,多好的少年郎,偏偏飞来横祸,不该啊!老天不长眼咯。”
“老伯,你可知道魏城本城有多少人去参加科举?”
“这个我哪里会知道。”老伯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挥了两下道“不知不知,这个你应该问你那个在宫中的表哥才是。”
“哎,老伯,我那个表哥也不是身居要职,他就是看到科举发生了什么。”蓝暖玉怕老伯起疑心,开始手舞足蹈、绘声绘色地讲夜里夜暝痕和国师的打斗,讲讲又停停。
老人被忽悠地一愣一愣,不住地点头。
讲得差不多了,蓝暖玉又问老伯,送来的尸首有多少,这点老伯还是知道的。
两人问清楚后走出义庄,走之前还去查探了放在义庄的尸首,那些尸首死状不一,但是身上都多了无数条爪子抓过得伤痕,这伤痕和客栈的晋掌柜无异。
“蓝暖玉,我发现你忽悠人的功力是日益渐涨,连我都差点信了。”夜暝痕说道“你觉得你对老人特别有一套。”
“那是。”蓝暖玉这人禁不住夸,只要夜暝痕说她几句好的,她尾巴都能翘到天上。“我看到那院落中有新织的草帽,又看到老者身上的补丁,绣线都还新着呢。”
夜暝痕不解“哪能说明什么,老者省吃俭用?”
“不不不,这说明老者定不是孤身一人,不管帮他缝补衣裳的人是谁,总归是个女子。然而女子都有一个特性,那便是喜欢凑热闹,喜欢管闲事。”蓝暖玉指指自己的鼻子说道“我除外。”
“行啊你。”夜暝痕问清楚以后说道“那些尸首中少一个人。”
“什么?”
夜暝痕回忆着,说道“那日我们遇到的客栈中的那
个男子,他来科考用的是魏城的祖籍,但是义庄里并没有他的尸首。”
蓝暖玉不得不佩服夜暝痕的记性,她想着所有的可能说道“会不会是被家人领回去了?”
“不会,他当日说他来此的路费钱都是他娘亲去到处凑的,这便说明他孤身一人,事发不过仅仅两日,怎么说他的尸首也不会被人敛去。”夜暝痕道“此人很可能是唯一还活着的人。”
“活着……大概不可能。这么大一栋宫殿倒塌,又被你……”蓝暖玉跟在夜暝痕的后面,两人此时穿着那件法宝衣,还算得上安全。
夜暝痕觉得那个书生还活着,但是却不知道如何解释,一切还得等真的找到那个书生才能解释清楚。
皇宫肯定是不能回去,所有人都在找他们,夜暝痕和蓝暖玉决定此时便上蝉山。
蝉山一日既往的清幽,只是山上竟然有了男子。
蝉山的门主正在炼药,听到下人禀告夜暝痕和蓝暖玉来此,便放下手中的东西,从一侍女端着的盆子里洗洗手,笑道“终于来了,真是让我好等。”
“门主好久不见。”夜暝痕一点也不觉得生疏,尽管只见过两次。
门主也毫不避讳,她从一大块巨石上走下说道“这个好久不见,是想本门主的意思吗?”
蓝暖玉好好地看看那块巨石,才发现那是一个人,和谢丞相之女有些相似,都是一样的像一座山。
不过谢丞相之女浑身是肥肉,走起路来身上的肉一闪一闪的,坐在她身上的话,大概会被肉淹没;而这个抬着门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