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的人都见到了。
此事说小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,可就是这样的小事,便能同一条性命相连。
“长风,你可有事情瞒着我?”飞摩端起酒喝了一口问道“有事情瞒着我的话,趁早说出来,我一概不追究。”
“堂主?没有,长风不敢。”飞摩口中的长风就是今日跟着左卫出去送沫儿缝制衣裳,并且最主要任务是负责监视左卫的人。“堂主,今日一切都正常。左卫他一处都没离开过卑职的视线。”
“嗯。长风,你以前可从来没有做错过事情,尤其是在拿酒这件事情上,今日是怎么了?”飞摩重重地将金樽盏放在桌上,整张桌子被那个动作引得摇了摇。“这就可不是女儿红。说,你究竟有什么没告诉我?”
长风被飞摩一吓唬,以为自己真的拿错了酒,‘扑通’跪在地上说道“卑职错了。今日我同左卫去到绣楼都没有什么异常,可是我在绣楼的时候,竟然……睡着了。昨日一整夜没合眼,我坐在凳子上喝了杯茶。左卫在调戏绣楼里的姑娘,我听着听着便……便睡着了。”
“要你何用!”飞摩的眼睛恶狠狠地看向他道“多久?”
“不……不久,半柱香的时辰都没有。”长风回答道“一同去的弟子都能作证,沫儿姑娘只进去了一会儿便出来了。”
“半柱香。”飞摩低沉着声音重复了一遍,他道“你确定只是半柱香?”
长风道“绣楼里的女子说怕我们不放心,等的太久,便取来了一个香炉,里面点上了一支清香。卑职被左卫叫醒的时候,确实只过了半柱香。”
飞摩端起金樽仰头一饮而尽,又问道“你确定是同一支香?”
“确定,那香上的棍子上,有三个树的节疤。”长风道。
“白丨痴。”飞摩一拳打在长风的脸上说道“那支香不是原来的那支,你睡了不止半柱香,而是一柱香甚至更久。”
长风摸着被揍得变形的脸说道“卑职不懂。”
“那支香上被施下了障眼法,香上的节疤便是用来欺骗你的。”飞摩道“跟我去沫儿房中。”
“是。”长风道了声是,多的字也不敢说,那一拳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虽然这张脸是已毁,但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呢?
‘沫儿’此时已经歇息,飞摩距离她的房间还有十多米,便朝着门打了一掌,掌心的喷涌而出力量带着风将门劈成了两半。
‘沫儿’惊坐起,拉起一边的被子裹住身子,只留一颗头露在外面。她惊恐地问道“你们……你们要做甚?”
飞摩看了看榻边空空如也的桌子道“沫儿,你晚上睡觉不脱丨衣裳的吗?”
“身在这种地方,谁敢脱丨衣裳?”‘沫儿’又把裹在身上的被褥拢了拢。“你们给我滚出去!”
“哈啊哈,真假沫儿有意思。”飞摩抬起手,手中的力量再次凝聚,遂将‘沫儿’裹着身子的被子掀飞到一遍,将手伸长至锁住她的喉咙。“妖精的法术,看来他们也混进飞寮堂。”
彼时,夜瞑痕和蓝暖玉已经听到了‘沫儿’房中的动静。两人从从屋顶上离开,一路去到飞摩的密室之外。
他们用法术试了试打开密室,可惜丝毫不动,飞寮堂这种江湖门派的密室,怎么可能像典仓霖的暗室那么好打开。
“怎么办?”蓝暖玉跟在夜瞑痕身边问道“你可有好的计谋?”
夜瞑痕道“暂时没有。我觉得我们在他的地界,而且他知道我是妖,对付我的办法肯定少不了。”
“那我们只能和他谈条件了。”蓝暖玉道“看来他很在乎沫儿。”
“可是沫儿也不在我们手上。”
“沫儿不在我们手上,也没在任何人手上,忽悠人这种把戏,还有比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