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事,便觉得我欠你?农家种了菜到集市上卖,我就一定要买?”夜暝痕走出房间,结果感觉到男子在深吸,好像是要大喊的样子。今日可是非常时期,一点点异动便会将飞寮堂的弟子全部引来。
夜暝痕迅速将手中的石子掷出,石子打在男子的脖子上,点中他的哑穴。男子对着夜暝痕一番手舞足蹈,又指着自己的喉咙。
尽管万般不愿多管闲事,可这人似乎真的不舒服,好歹也是一条命。
道义使然,夜瞑痕又走回去道“我不是断袖,且对你没有兴趣,以后也绝不可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癖好。我可以放开你,今日的事情也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。不过你最好快滚,否则你知道的,我在飞寮堂杀人,从来都不需要经过谁的同意。”
男子对着夜暝痕一顿猛点头。
夜暝痕解开护卫的哑穴道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男子垂目道“左卫,能否帮帮我……那个好像拿不出来了。”
……
夜暝痕歪着歪身子看了一眼,那人正弯着腰使劲摸索,越摸脸越黑。“那我可帮不了你,自己弄的,为何要我帮你?”
“我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怎还会自己往里面游……”
“打住,不帮。”
男子娇声娇气道“左卫……”
“闭嘴,你不走我走。以后见到我最后绕着走,否则我真会控制不住自己揍人的手。”
说完,夜暝痕走出房间,门外站着护卫的那两个跟班。他才走出去,二人便转过头开始看星星看月亮,等他走得再远些,两人便冲进了屋里。
护卫一手抓着裙子,另一手用力往后够,可是丝瓜皮都没碰到。
见此状,两人互看一眼道“老大,你真做了那事?”
护卫凶道“没有,快过来帮我。”
两人只好走到护卫身后,蹲下身子往里面瞧,瞧瞧又道“老大,什么都看不见。”
“看得见还用得着你帮我?”
“哦。”两人只好一鼓作气,继续往里摸。
那日,护卫那根夺命丝瓜终究是没有取出来。一直到第二日,其中一个弟子去找来一碗迷魂汤给他灌下,在他不省人事之时,徒手破菊掏瓜,才救回了他的一条狗命。
夜暝痕站在大堂上,飞摩围着他走了几圈道“左卫,昨日下半夜,人去了何处?”
“这便要问护卫昨日想要对我作甚了。”夜暝痕说着,一个弟子便走到飞摩面前,朝着他的耳朵嘀咕了几句。
夜暝痕底气十足地说道“堂主,属下认为,护卫是留不得了。”
“行,你说什么便是什么,都听你的。”飞摩又道“沫儿如何?我要的喜服可有做好?这可是飞寮堂创立以来的第一次办喜事,都给我大行操办。”
底下的人皆回答道“是,恭贺堂主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飞摩很是高兴,笑得合不拢嘴,他今日没有穿那一身书生气的衣裳,而是改回了往日的邋遢。
不知为何,夜暝痕和蓝暖玉倒是觉得这一身比昨日穿的那身要顺眼得多,至少不会给人一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感觉。
“堂主,喜服的事情交由属下去办如何?”夜暝痕走向前拱手说道“飞寮堂之上无人会做衣裳,就算是量对了尺寸,那上身还是有所差距的。我常去的怡红楼,那里姑娘的衣裳都是定时去一家绣房缝制,属下倒是同那个老鸨熟识,她兴许可以带堂主夫人去那绣房。”
夜暝痕只是顺口说说,也没想着飞摩会同意。既让他花了那么大的功夫,才将沫儿从凰崖岛上弄来此处,便不会轻易让她离开。
飞摩道“嗯,这主意不错。既是左卫亲自守护沫儿前去,我便是放心的。人生大事,可不能让沫儿受了委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