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哪里,自己可不太好交代。
现在倒有人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离开的借口。夜暝痕答应道“好,我去。我倒是要看看他护卫在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。”
“多多谢左卫。”男子听到答应,激动得直打哆嗦。
夜暝痕离开以后,男子赶紧站起身子,留下了一摊散发着臭味的不明液体。
夜暝痕快步来到自己屋前,皎洁的月光罩着大地,但是没看见什么人。
难道是那几个傻子还在记恨今日的事情,合起来骗他?夜暝痕不会傻到觉得他们会对自己下手,借他们一百个胆子,他们也是不可能敢的。
“左卫。”
夜暝痕听见墙边有一声小小的叫唤,哪里是一个死角,恰好能挤进去一个人,位置很小,便没有插火把。他又走近了一些,发现了一团黑漆漆的不明物。
“谁。”夜暝痕手中拿着一颗石子,只要是有异,石子便从手中弹出,那么定是有人要躺着走的。
“左卫是我。”那一团不明物往外挪了些,夜暝痕才看出来那一团不明物是一个裹着黑袍的人,还是那个今日手拿着软尺的男子。
“出来,你在此处作甚?”夜暝痕问道。
男子没有出来,而是说道“左卫,我有事情要同你商议。”
商议?夜暝痕心里犯了一个疙瘩,这个人往日看到他,都像是老鼠见猫,怎么今天说话这么有底气。
男子见他不动,又道“左卫的事情我都知道了,要是不想在飞寮堂传遍,便现在打开门让我进去,我们做一个交买卖,而且你只赚不亏。”
“哦?我的事情吗?笑话,我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人知道的?”夜暝痕话是这么说的,可是心里还是有些紧张,难道是自己合适说错了话,被这个傻愣听了去?
“你和右卫……”男子说半句留半句,很是意味深长。
夜暝痕回想着自己从如飞寮堂说的话,好像也没有哪句说错,这人到底是知道了些什么。不过好在看他的样子,并不是要告诉飞摩,而是有求于他。他能求他的事情,莫过于右卫的位置。
夜暝痕觉得有些好笑,这人还真是傻,他也不想想自己的那点功夫,哪里是左卫的对手,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要挟他,不是自寻死路吗?
男子迟迟没听到夜暝痕的回答,不禁有些着急,又问道“成吗?”
夜暝痕此时也觉得无聊,看他这么想玩,便陪他玩玩,他倒是想看看他知道些什么。要真的是知道他们的身份,那只能先下手为强了。他忍住自己的笑意,道“好,进来说。”
说着,夜暝痕打开了房门。
那男子连门都还没有完全打开,便闪了进去,然后催促道“左左,你快进来,记得把门带上。”
夜暝痕一头雾水,‘左左’是什么东西,是在叫他吗?他关上门回过头,被吓了一跳,当真是吓了一大跳。最近一年,好像除了蓝暖玉能吓到他,也只有眼前的人是第二个。
只见那男子把黑袍脱丢在地上,黑袍底下是一件大红色的衣裙。衣裙算不得上是真正的衣裙,只是一块能过腿的红色大绸缎,腰上系着一条金色的腰带,长毛的腿从开叉的布料下面漏出。
这……并不会让人觉得很美。
夜暝痕看着他整个人斜躺在他的榻边,做着各种‘撩人’的姿势。此处的撩人不是真正的撩人,而是模仿女子妖媚的动作,又模仿不出里面的精髓,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。
夜暝痕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,给自己下了一个禁术。他表情很是复杂,不解、惊讶、还有些难以置信。他幽幽道“你在作甚?”
“左左,我知道你为何对他格外的照顾,因为他能为了你承受左司鉴,对吗?我也可以的。”男子的脸上还浓妆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