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出来的,只是在等那个找到它的人。”
“呵呵,空师父曾说剑也有灵,讲究机缘。我若找到一把自己的剑,那么师父的剑也该陪着师父去。”
“嗯,会有的。”
夜暝痕看看蓝暖玉小心翼翼地拉着自己衣袖的一个角。心念道这女子还真的学会害臊了,只是学会便学会噻,用在我头上作甚。
他道“我们要快些,拉好了?”
“啊?”蓝暖玉没反应过来,只感觉到‘雪月’用极快的速度飞出去,她整个人往后被吹飞。
夜暝痕眼神扫过,用力抓住了她的手。“都叫你拉好点,真是。”
“你!”蓝暖玉看着夜暝痕的后背,似乎之前在皇城密道,他背他的画面再次清晰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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蝉瑄山,东桥阁。
蝉瑄门主坐在水边,一手在水中抄了抄水,水面晃动,惊跑了水中的锦鲤。
“门主。”一个女子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,绕过纱幔一看,那个为蓝暖玉和蓝暖玉道路的女子。
“画沙,他们到哪里了?”玩水的女子头也不抬问道。
那个叫做画沙的侍女道“回门主的话,他们御剑而行,到妖界大概三日。”
“夜暝痕没有化出真身?也好,免得那些小妖精会因为他的身份纠缠他。”
画沙没回话,想了半天,恐怕是耐不住好奇心,才犹豫开口“门主,画沙有一个疑问,不知当问不当问。”
门主抄起水,此时她的手边游过一条小红鱼。她道“你是想问我为何要指引他们找到飞寮堂?”
“画沙不明,请门主指教。”画沙谦虚地双手高过头顶问道“飞寮堂与我们为伍,要是蓝暖玉和夜暝痕二人查到飞寮堂那些事,虽会对我们除去怀疑,可是我们还不是如同断了翅膀。”
“多虑。飞寮堂之前是我们的左膀,可是飞寮堂那群老男人,这些年浪得连是靠谁吃饭都记不得了,那样的翅膀要了有何用。再说,飞寮堂和天界的那些勾当,天界要是收到风吹草动,会容得他们安稳?”
“门主,只是我们答应过天敖君。”
“哼!”门主听到这个名字,脸上的云淡风轻变得乌云密布,刚刚那条从她手边游过的鱼,那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
她手指伸进水中一勾,那条可怜的小鱼被她掐在手中,指甲陷进鱼身上。
小鱼在她的手中狂挣,它张着大大的嘴,两片适才还在水中划得甚环的鱼鳍,此时绷得紧紧的,那是一条命在世间最后的挣扎。血一滴一滴滴在水中,一丝丝腥味扩散开来。
画沙见此状,脸上漏出惊恐,连忙跪在地上道“门主息怒,画沙知罪。”
“天敖算什么东西!”门主狠狠将那条鱼捏成肉酱扔进水中,水中的红鱼看到肉沫,纷纷上去抢食。“鹿死谁手还不一定。”
“是,门主说的是。”女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也不敢再多做声。
门主倒是先开口了“那个贱婢呢?”
画沙回答道“还在地牢中。”
“处理了吧,看它们多饿。”门主又身伸手在水中晃,水中的鱼围绕着她的手嬉戏,像是适才争先恐后夺食的鱼就是一场幻象。
“门主,……是。”画沙本想说那个奴婢不过是嫉妒心作祟。她只是想起自己陪在门主身边数年,也未曾得到青睐。可是呢那个夜暝痕一来到蝉瑄山就是秋宠,她心里总是不爽的。
不过,伴君如伴虎的道理画沙懂,不该说的话还是莫要插嘴。门主说的别问,门主说的照做,这才是明哲保身之计。
“画沙,你在我身边多久了?”
画沙答道“不久,三十年。”
“人界的三十年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