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前去南方天不假,但丢颜面一事,却是对弟子的污蔑,请各位长老想想,弟子身为亲传弟子,身份权力都是由宗门给予,弟子穿着这身衣服走出去,代表的就是我们雾隐宗的颜面。
而魏子车,区区一个刚晋升的内门弟子,就在背后妄自非议亲传弟子,弟子前去惩罚他,即是维护自己的清白,也是维护宗门的声誉和四方天的威信啊,再说方长老,不仅不配合弟子一同捍卫四方天的威信,还企图挑起南北两方天的矛盾,如此豺狼之心,实在可诛!”
“你...你你你!!!”方知听得面色苍白,瞪着柳寻香,然后突然跪在地上,磕头磕的砰砰作响。
“恳请诸位长老明鉴,弟子绝无此心啊,弟子对宗门,一片赤诚,日月可鉴啊!!!”
众人看着方知的样子,也纷纷开始相互议论起来。
“对,我倒是觉得方知说的对,做的也对,毕竟此事关乎到北方天的颜面。”
“老夫也赞成,若北方天的弟子让南方天抓回去审问,此事传出去着实不妥,方知身为北方天长老,如此行径,维护北方天的颜面无可厚非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吴良此子做的也没错,毕竟区区一个内门弟子,背后妄自议论亲传弟子,此事就已经是犯上,吴良过来惩罚他,方知应当配合,这才是维护了四方天的威信。”
听着众人分成两拨议论,赵紫莹在一旁看的有些呆滞,原以为这吴良往日里只是不求上进罢了,没想到耍起无赖来,也是这么的...无法形容。
“好了,想来此事现在在座的诸位长老已经心中明了,不知道四位天座对此事又有何看法?”一直没说话的掌教徐长天止住了众人的议论,出声说道。
黑发碧瞳的贤天座见徐长天看向自己,略一思衬,说道:“小小与吴良二人自小关系就极好,但要说他二人行苟且之事却是不可信,小小回来后,我门下女弟子特意去查过,小小清白仍在,所以此事,我认为确实是误会,没必要在如此兴师动众了。”
贤天座说完,音天座也睁开双眼,说道:“此事是老夫管教不严,回去之后定会对良儿严加管教,不会在由得他的性子胡来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心中都是一阵唏嘘,这些话,在座的有人都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了。
自从吴良记事起,音天座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说上一次,如此算下来,都已经说了整整二十年,然而呢,每次都是头天说完,第二天就能满宗门看到吴良活蹦乱跳继续到处惹事。
徐长天眼里也是闪过一抹无奈,凡是有关吴良的,问音天座,完全就属于走过场。
二人说完,坐在对面的释天座也面带笑意,说道:“一饮一啄,皆为因果,说不得,说不得。”
徐长天无奈的强撑着笑了笑,看向最后的北方天。
冥天座一愣,心中暗骂三只老狐狸,一个是老好人,谁也不得罪,一个是走过场,敷衍敷衍得了,最后一个干脆连敷衍都懒得敷衍,直接打语机,说了根没说一样。
好话坏话全让他们说了,自己还说个屁!
看着徐长天盯着自己的眼神,冥天座笑了笑,只不过这笑中却满是尴尬。
将目光放在方知身上,冥天座说道:“方知,此事本无关紧要,你却嗔念迷心,闹得如此之大,耽搁众长老的修炼,此事,罚你进冰极渊三百年,你好好思过吧!”
跪在下方的方知顿时身子一软,瘫坐在地上,双眼呆滞。
他如何能不知冰极渊,那可是北方天最严酷的牢狱,终年黑冰覆盖,没有灵气,寒潮之下甚至能将人的灵识都冻住,别说自己是化丹境,就是蜕灵境被关进去三百年,也要退层皮。
这哪里是什么处罚,这分明就是要杀了自己!
旁边的释天座突然偏身小声说道:“冥天座何时也喜欢上了